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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九想了想,我去告诉谢大哥他们,就说大人来督察了!转身要跑。
上官伊吹一把捂紧他的嘴,悄悄,我尚有公事缠身,马上便要离开薄唇贴在戚九耳廓最软的部分。
只是半日里不见你,心里有点慌,就叫轲摩鸠幻了三头巨鹰,我算着你们今夜必要路经霖山西麓,碰碰运气,你那狗儿一叫,还真让我着你了。
戚九耳洞里被他吹了一句软话,两条腿当即化成汤汤水水,摇荡得禁不住。
上官伊吹问,身上的伤口还疼吗?
手指头上的刀口还流血吗?
上官伊吹旋即浅笑,收到我的亲笔信笺,可开心吗?双臂交缠,霸道将还有些懵里懵懂的人圈入怀底。
吃晚膳了吗?
骑马累吗?
林林总总的问题,上官伊吹全部问了一遍,戚九道,大人
上官伊吹再笑,这可如何是好,不知道你们明天能不能达到目的地,应该跟你商量好个地方,明夜里,我还得来寻寻你。就怕自家菜园里的大白菜,趁夜被人偷走似的促狭不安。
戚九窃窃私语,大人您既然忙,大可以放心地去忙,不用管我。直觉说出来会被某人惩罚,最终改成,好。
上官伊吹官服间隐藏着风沙雨露的味道,齑尘仆仆的味道,甚至尚存着昨夜彼此依靠间偷偷嗅取的余味。尤其环月弯刀与玉屏笛一并背在身后,俨然一副摩拳擦掌,欲要干大架的警戒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