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荡漾,一双无骨苏手由下而上旋转,肌肤熨帖,把他每一根汗毛都快摸遍了。
戚九斜睨脚底阴影,唯自己与贴人女子的,独独不见婴儿的,更感触不到任何稚嫩夹在其间。
柳白骨双手往他腿根一搜,戚九垂手稳稳扣其双腕,此一扣,可不得了,柳白骨的腕骨竟软如触手,充了气似的,内里空瓤。
戚九冷汗淋漓道,不能摸,摸不得,你家主人丢了什么,姑娘但说无妨。
柳白骨笑,犀牛衔杯纹银壶的银碎。
戚九,
柳白骨,主人隐约感知到了最远的这块,在鸣州城内,忖着理应最好取出,特赶来时,却已装在你的身上了。
戚九里裤谨慎塞着那块小银碎,险些被柳白骨摸到,不由装傻充愣,姑娘红口白牙,空口无凭,我这清白小伙子,不能由着你瞎摸瞎猜
搪塞的话没编完,一股强而有力的异香从自己裤里欣然怒放,甜有三分神魂颠倒,腻至七毫骨腾肉飞。是极乐世界的滋味。
这番饱含仇怨的妙极香味,本宫料你,举世间也独独唯你我两个人,可以嗅得出来吧!此刻贴背说话的,却是阴森森的婴孩稚语。
你究竟是谁?!戚九伪装的镇定瞬时崩溃,转身一削手中蝶骨翼刀。
柳白骨抱着阴笑不止的婴孩,自然而然,婷立于一丈后的距离,完全不会被削去一根毫毛。
沅殇鬼婴悚道,本宫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缘何活该遭受生不如死的摧磨。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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