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跑去。
没头没脑的一句警告,叫戚九心里多少有些感应,一骨碌翻身而起,边把彣苏苏安置好,扯着谢敦云去追前二人的脚步。
绕至紫竹林的监圜,戚九始才记起上官伊吹说要提审东佛的事情,果不其然,待他与谢敦云溜入公堂时,上官伊吹与轲摩鸠已经高低落座,而东佛身间仅仅挂条兜|裆布,四肢扭曲被监固在站笼中。
长时间的拘押使得他汗流浃背,浓密的胡子也失去神采似得贴在脸上,所以他仅得把下巴搁在木板上,竭力保持平衡。
上官伊吹完全不问一句话的模样,执着青瓷嵌彩茶盏,细细抿茶,而轲摩鸠则是双手端庄捧着金莲花瓣,里面满盛烨摩罗特有的奶茶。
在戚九眼里,愈发像供在祠堂里的木雕。
东佛喊了好几声,他俩仅顾着自行品味,理也不理。
东佛气道,就是俺常年蹲在北周的各大监牢里,那些狱吏也会给俺水喝的。
轲摩鸠闻言而笑,你确定他们给你喝的是水?而不是拉肚子的某种东西?
哼,反正不会有你们这般坏!对方周身金光,闪烁得光胜如粼粼波漾,引得东佛愈发口干舌燥。
好吧。
轲摩鸠起身,把自己的奶茶递上唇边,东佛又饥又饿,咕嘟咕嘟仰头喝下。
喝完才觉得腥气无比,不由伸舌呸道,什么玩意儿,好恶心,一股子羊膻气味!
不识好人心,轲摩鸠撤回金莲花瓣,鼻孔看他,你们北周人唯独这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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