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哭泣,戚九禁不住拍拍她剧烈颤抖的肩膀,温柔安慰道,别哭了,毕竟你也是受害者,怎么能把所有罪责推卸在你一个女孩子身上呢?
上官伊吹不再问话,陷入某种深刻的沉思。
如他所料,鲤锦门的门徒极快赶来,分工处理了花楼内的一切残骸,安排好后续事宜,上官伊吹终于发话,好吧,那团黑色的头发被我摧毁,那她的腿上疑点更大,再说,不是尚有杀手取她性命吗?
反正一个进也是进,两个三个也毫无威胁,索性就全进了来吧!
正好多奉献点爱心。他未看戚九一眼,可是戚九从头到脚都不爽利,麻赖赖得炸毛。
谢墩云左右一看,觉得对方是在讽刺自己,指指鼻子,老子可是凭本事的,没有靠裙带关系啊!
上官伊吹道,放心,你是光明磊落的汉子,自然说得不是你。
戚九低头,眼神不自然地飘向某处。
难道他露馅儿了?绝不可能啊!他的闭息术从未失手,白式浅心弦骤绷,轻松执伞的五指禁不住沁出冷汗。
上官伊吹细细观察,忽得散淡笑道,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何况,你们不是尚有一个兄弟,在紫竹林外的监圜候着提审呢?
又吩咐门徒好好善后,指人抬着腿虚脚软的梅子,给她戴上面罩,领着其余的人往鲤锦门返还。
一个门徒取出蒙眼的黑带子,上官伊吹止手道,免了,他们能从鲤锦门内出来,早已经知道曌河是连接的通道,就不需要戴那个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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