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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琉璃巨门,二人最终来到监圜门口,恰好上官伊吹尚未发话,所以谢墩云与东佛仅是羁押在监圜之外,尚未提审。
白式浅莫名傲娇嫌弃里面晦气,死活不肯靠近监圜一步,只肯在外等待,让戚九自己进去寻人。
谢墩云早被关烦了,骂天骂地骂祖宗,吵得管理监圜的人都纷纷捂起耳朵,所以完全不用费劲寻觅。
戚九意外来救,简直是久旱逢甘霖般的欢迎。
其实戚九也是碰碰运气,二话不说,从谢墩云怀里直接掏出北周始尊特赐的免罪金牌,亮闪闪得射瞎一众人等。
谢墩云低声急唤贼小九,家财不可外露,我都舍不得取出来的东西,你怎么说掏就掏?!
戚九:别叨叨,赶紧跟着我邀功请赏去,否则,就留你在这里,把牢底坐穿!
监管监圜的人也知道戚九新受上官大人的重用,微一商榷,暂时先放了谢墩云,然后又问及东佛该怎么处理。
瞧东佛从头到尾被裹尸布卷成一团,自布缝间拼命唤道救救俺,俺也快受不了了。
戚九道他暂时没用,不若先抵押在监圜里,等上官大人回来发落吧!
顾不得东佛的声讨口罚,推着狂笑不止的谢墩云走出监圜。
谢墩云白牙闪耀,哈哈而谈好兄弟,你且说说,哥哥该如何助你一臂之力?
戚九已经看见手执纸伞的白式浅,他的身姿挺如苍翠的青苒松柏,正面冷淡无情地盯着疾疾走来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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