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式浅剜他一眼,好冷。
谢墩云道先别管跳河的人,接下来往哪去他力大无穷,虽然并不疲累,可是背着的人仿佛冰雕玉骨,隔着衣服朝他的肌肉里输送寒气,驱赶热腻。
舒服倒是真舒服,就是他的老寒腰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硬邦邦的。
不由嗤嗤皮笑,听你的声音,应该是位年轻的小郎君吧?
咱内敛点好吗?能不能,别这么激~动~
白式浅完全不明所以,也懒得理睬,伸手再指:那是巽位,走吧!
此刻巽位处,确实比整个夜幕更显得黑郁。
戚九心系上官伊吹,直接跑了起来。
谢墩云啐道:魔障了,跑得比野狗还快。
背着白式浅,急疾追了去。
转过几条街巷,白式浅忍不住咛道:你就不能挑些路面平坦的地方走也不知他的肌肉是不是瓦砾做得,上下一磨,腿根硌疼得厉害。
不能!谢墩云连跑带跃,索性飞身临上房檐,自高低错落间穿梭。
白式浅手里的纸伞渐渐顶不住风扯,整个人都变得紧绷,禁不住汗涔涔道你不上房攀瓦,巽位也就在那里,跑不掉。
最听不得人挑毛拣刺,谢墩云驳道你既不是有病呻|吟,也并非娇柔女人,瞎矫情。
白式浅只得屡次尝试着夹紧腿,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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