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什么?!轲摩鸠执杯而视,赤艳是红的,他是绿的,红配绿,赛狗屁!一饮而尽。
上官伊吹:你来自异域,不知我北周红绿相配,方是大俗中的大雅。
轲摩鸠:阿官,你脑门上常年雕着一个字,你知道吗?
什么字?
理。因为凡事有没有道理,你都要强占。一句说完忍不住笑,与上官伊吹又碰一杯后,仰头畅饮。
戚九冥冥中有些嫉妒,他也想跟上官伊吹谈笑风生,举杯邀酌,于是举起酒樽自己添了酒,对道从今往后,戚九便追随于大人之后,小的生性蠢顿,还请大人多多提携。
上官伊吹未动,轲摩鸠赶紧接道矮子,你也得好好奉承我,要不是我......
你一沾酒便喝个不停,毫无节制,恐你借酒耍疯,胡说八道,该回青云一水间去了。上官伊吹一把将戚九的袖子扯住,拉在自己身边坐下,在戚九看不清的角度,淡然扫了轲摩鸠一眼。
本想反驳,可是对方驱赶的意思十分明确,轲摩鸠深知上官伊吹的性子说一不二,扫兴地将杯中酒饮毕,道声再会,随着陀貘离开。
戚九无端一扯,酒樽中的佳酿洒在自己手背,也撒了上官伊吹胸襟些许,夏季服薄,隐约透出两颗酒渍蜜豆。
戚九的鼻孔里血脉瞬时喷薄欲出,腰腿连成一线,僵直得麻涨起来。
但是想起对方的屡次警告,真怕得罪贵人,戚九边道歉,边用袖子去擦。
上官伊吹蓦地捉住他越矩的手,眼神中吸噬的光,足把戚九的灵魂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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