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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更冷道:话说,你的手心是怎么回事?!还有飘来的笛音可以驱幻破秽,又是如何解释?
戚九无奈:先不跟你争吵,我的朋友还生死未卜,哪里有心情与你解释。语毕,直往闺房中冲去。
白式浅提着伞,一瘸一拐也紧追不放。
避开尸体,推门入室,戚九最先看见东佛躺在床榻上,依旧是光溜溜的尴尬模样,只是他胸口的刀伤完全不见踪迹,举起他的小指再瞧,上面也是干干净净,连浅淡的疤纹也未留下,整个人焕然一新,周身肌理滑溜溜的。
真是莫名其妙,刚才那怪胎居然没有伤害东佛的意思,那何必剥去他的衣服,将人挂起来
戚九把手指探在其口鼻处,唯独没有明显的喘气迹象,可是脸颊蕴红,心率低缓。
到底死是没死!
白式浅推开戚九,从折叠的伞页上一摸,手中立刻捏着一根纤细如芒刺的光针。
并无大碍,只不过他被方才的家伙,以某种特殊幻彧遮蔽了五觉七感,进入假寐而已。
说着迎头扎入,钥匙开锁一般,东佛旋即手脚抽搐,气息心脉复苏。
戚九想对白式浅再次表示真挚的谢意,反被白式浅一把格开。
毋须阳奉阴违,仿佛最厌烦听别人表示谢意,白式浅直接开诚布公道:我遍翻了七山五岳,见证天惊地变,唯独你的身上疑云密布,故而从此刻起,我要时时刻刻待在你的身边。
监视你,督导你,提防你,教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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