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轲摩鸠想道原来如此。
上官伊吹直接低语,不省事木头疙瘩,连该看守的人都选不对。
戚九耳朵极尖,立马内心欢喜。
对吧?对吧?
那家伙就是坨货真价实的木头吧?
错。
谢墩云揉揉发胀的后脑勺,逐渐恢复清醒,双眼睁开第一件事,就是甩开轲摩鸠的禁锢,转身打个停止的手势,遏止所有人长刀出鞘。
上官伊吹:你说谁错?
当然是大人您对事件的态度有问题。
您既然拥有如此精明的推断能力,更应该主动协助校理寺一并查案。
若我不肯呢?
那小人只能斗胆,说您其实是胆小怕事了。
上官伊吹呵呵耻笑这世间还没人敢如此诋毁我。
谢墩云不与争辩,老夫......咳咳,正如大人神断,小人的确不是白家堡的行|凶者,但是,因为小人在事发时正赶到那里,故此,对白家堡走水的事件中有些拙见。
其一,完成此次纵火的势必在数十人间,否则凭借白家堡的规模,区区一个筑幻师绝不能轻易达到。
其二,一夜能将白家堡焚烬的火油,必然不可能是廛市中贯见的俗品,北周《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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