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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药三分毒,没病就少喝点。”
沈玉鸾嫌弃地把碗推开,正好慧妃也不想喝,就撇到了一边。
“不只是我,如今宫中上下可都在喝着,前几日丽妃补过了头,当着皇上的面流了鼻血,可丢了好大个人。”
“你找我来,就是说笑话的?”
慧妃总算是正了脸色。
她连自己的贴身宫女也赶出去,压低声音道:“你是怎么想的?”
“想什么?”
“自然是……”慧妃朝着皇帝寝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是有许多流言在说,兴许不太好了。”
“不是还在上早朝吗?虽然是病了,病了也能医好,怎么就说是不好了?”
“这病来得那么蹊跷,连太医都诊不出来,谁能说得准呢?”慧妃的声音低到几乎不可闻,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若当着到了那天,便是信王得势的时候了。”
沈玉鸾不动声色。
所有人都是这样想,因此偷偷来找褚沂川示好的人更多,皇帝心知肚明,也难免打压他,令他如今在朝堂中愈发艰难。
“皇上膝下还有太子。”
“太子年幼,这会儿连话都说不全。”
“兴许是你们想多了。”
慧妃拧着帕子,一脸愁容:“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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