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咽不下,瞬息就在心中将褚沂川骂了数遍,面上更没有好脸色:“这亲你自己结去吧!”
褚沂川连忙把人拉住:“我准备了。”
“什么?”
“我已经去过首饰铺与布庄。前些日子城东拍卖行那块红玉,你很想要最后没拿到的那块,其实是我拍下了,早就拿去给你做首饰。嫁衣请了绣娘在赶工,兰州最好的那个,布料用得是最好的云锦,城西那间大绸缎铺镇店的好货。还有喜宴,我找了兰州最好的酒楼,让他们来置办。”褚沂川一样一样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