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经叛道,做后人迷茫中效仿的传奇何尝不是快事一桩。”
他终于写完了,放下笔。经过林莹莹身边,轻轻握了握她垂在身侧的手。
“我得回去了。夜间恐有风雨,早些歇息。”他松了手,经过林莹莹往外走。
林莹莹迷茫地走到桌前,去看江云澈刚刚写的东西。
桌上摊开两页纸,是他们两个人的生辰八字。
林莹莹呆怔了片刻,转身跑到门口,望着行到院中的江云澈,急急问:“为什么?”
江云澈“唔”了一声,道:“有人凶巴巴地嚷嚷能给这世间任何一个男子当妾当外室,唯独我不行。那只好八抬大轿娶回来了。”
林莹莹沉默了好半晌,才低声反驳:“才没有凶巴巴……”
江云澈笑笑,微眯了眼望着夜幕中的半月。他从低微处爬起来,所为不过是能掌控自己的人生,不被他人所左右。若连迎娶何人都做不了自己的主,这不断攀爬的一生便成了笑话。
转眼天色转凉,从夏到秋又到冬。
今年的雪要比前几年晚一些,干冷,像在憋一场暴雪。第一场雪落下时,尤玉玑坐在火盆前烤着火。丝丝缕缕的暖流扑面,让身体里也跟着暖和起来。
尤玉玑的产期快近了。
她转头望向净室的方向,隐约还能听见些水声。司阙半个时辰前过来,此时正在沐浴。他每次来,身上都卷着一股很粘稠的药味儿,都是在毒楼研药时染上的。所以他每次过来第一件事便是先沐浴,用尤玉玑喜欢的香料洗净一身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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