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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真正打开了国库大门,金钟意带着秦荣行走在其间时,两个人,才真正的有些呆了。
历年所积,果然是非同小可。
没想到,作为偏安一隅的小国大成,这不显山不露水的,私底下,居然积了这般厚重的底蕴。
难怪,有人会对那只小小的凤玺那般的感兴趣了。
难怪皇后娘娘对公文上那个庞大的数字,根本就没怎么在意。比起国库里的那些历年攒下的家当,这么些银子,还真就不算什么。
有自家的再三的承诺在先,深怕又横生出什么枝节,金钟意分刻都不肯多留,只叫那些小吏收拾好所有银两,取一些简单的民间粗布包裹好,再各自分装在他们带来的几辆普通的旧马车上。
负着手,在几辆马车周围小心的转过几圈之后,金钟意这才带着秦荣,各自分乘了一辆马车,缓缓的往皇宫那边驶去。
正午的大街上,阳光暴烈,烟尘四起,并无多少行人。
这大成国都里头,刚刚经过暴乱,街上的血腥味尚还没有完全的散尽,一般的百姓,都各自关好屋门在家里躲着,若无要事,绝不敢轻易的出门。
金钟意的这几辆马车,走得也相当的顺利。
起先,金钟意就管宫里的内庭总管要了几辆不起眼的旧马车,马是毛色普通的健马,车是式样最普通的旧车。就连车帘儿都灰扑扑的,就像是普通人家略显有些寒酸的私家车一般,走在路上,分毫都不显眼不招摇。
见路上并无多少闲人,金钟意干脆传令下去,让守在每辆旧车上的人,各自都打开了车厢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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