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却无能无力。
这当中,那位尊贵的皇后娘娘的甚是高调的一言一行,更是给了他无数的感触。
可是,作为一名偶然旅居此间的外乡人,有些话,他不可说,更不能说。
只能拉着跟他一起来的秦荣,躲在自己的小房间内,默默的喝酒。
在这期间,有几次,他曾莫名其妙的在半夜中醒来,在身边所有人集体酣眠的呼吸声中,听到了一些很诡异的声音。
有时候,似乎是有两个人,在那边缠缠绵绵的轻声私语。
有时候,是一个人在低声的饮泣。
有时候,居然是些成人间常有的那种不可描绘的声音。
嗅着房间里残留着的安息香的味道,金钟意还是尽量的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声音。
自幼服过无数种解药的他,这种品相完美质地精良的安息香,对他来说依然是分毫都没有用处。
相反,长年累月的武力修炼,让他养成了比较警醒的习惯,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异动异状,都能让他从沉睡中醒来。
这该死的特长,害得他每晚都要趴着装睡,每晚都要不得不去做某个私人直播台的免费听众。
直到有一天,在快要天亮的时候,外间那个听熟了的声线略粗的好听的烟嗓,又在那边幽幽说道:
“雄哥,阿优何德何能,缠了雄哥一辈子,烦了雄哥一辈子,也拖累了雄哥一辈子。阿优心里,其实是愧疚得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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