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斥责魂魄,眉目间含着怒气。
外祖父,我是自愿的。魂魄抬头,忍不住看向谛听身后站着的少年。
家庭伦理剧上场,洛兰站在一边,伸手入口袋中摸摸,摸出一个抹茶味麻薯团子。
你还看!谛听气愤挪步,挡住容司深的视线。
外祖父,您是如何从地府上来的?容司深收敛眼中光芒,今日似乎还没到鬼门大开之时。
你好意思问我?我若不上来,你打算闹到几时?谛听含着怒气抬手,广袖一挥,玻璃瓶瞬间被带下木桌。
洛兰面无表情,咬了一口麻薯团子。
在玻璃瓶即将触地之时,一截尾巴垫在玻璃瓶下,卷着玻璃瓶原封不动的放回桌面。
尾巴收回谛听衣服内,谛听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眼少年,万万没想到,少年完全没有出手的意思。
你们继续。洛兰一口吃完麻薯团子,转身上楼,我去准备复活用的东西。
眼看少年的身影消失,男子冷酷气息顿时消散,满眼慈爱,两手扒着桌面,脸凑近玻璃瓶,异常关切,乖孙,刚刚没事吧?
没,没事。容司深坐在玻璃瓶中,摸了摸心口。
这比跳楼机刺激多了。
他刚刚真的,一点点都没有救你的意思。谛听有些不安的甩甩尾巴,不是爷爷说,我感觉你好没希望啊。
容司深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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