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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宴喝了点酒,正所谓酒壮怂人胆,不然他也不敢这么气定神闲地在陈安衍面前替自己开脱。
陈安衍虽然长不了他们几岁,可周子宴却觉得陈安衍是爸爸那一辈的人,不怒自威。
加上平时他管许希言管得严,比许伯伯更可怕。
陈安衍看了周子宴一眼。
周子宴立刻又指着许希言的嘴角告状,希言那对象,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你看他把希言亲的,破了都。
许希言忍无可忍,闭嘴吧你。
周子宴:你看,衍哥,希言还这么护着他,希言估计被他吃得死死的,到时候希言怕是要受委屈。
许希言恨不得原地去世。
这局面,仿佛他早恋被抓,还有一堆人出来作证,恨不得把他卖得干干净净。
周子宴说完,还不罢休,朝庄之舟使了使眼色。
庄之舟立刻附和:对,今晚希言那对象一晚上没搭理希言,希言还护得很。
周子宴:说搞gdp,这么晚谁搞gdp,都是搞对
庄之舟快咳破了嗓子,才让周子宴把到嘴边的象字给吞了回去。
周子宴意识到自己的嘴差点瓢了,识趣后退一步,怂不垃圾站在一边。
庄之舟还算清醒,明白胡说八道没用,怂巴巴地说:衍哥,希言夺冠,我们给他开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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