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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衍勾了勾嘴角,把花抱上了楼。
丘梦晚看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原来接受,比耿耿于怀更容易。
陈安衍把花放到许希言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许希言的床有股淡淡的奶香,和他身上一样,有点甜。
以前他很不理解,他养父的同性恋人生病离世后,他养父经常抱着他穿过的衣服,反复地闻。
现在,他好像有点懂了,原来爱人的味道,让人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