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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有小朋友撅嘴才是撒娇吗?
那现在,到底该不该继续撅嘴呢。
许希言抿了抿唇,把撅着的嘴缩回去。
算了算了,不撅了,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那我不撅了。
陈安衍笑了声,还挺乖。
许希言:?
许希言清了清嗓子,快速地看了眼陈安衍,挪了挪屁股,最后什么都没说。
陈安衍启动车子,淡然道:有什么话就说吧,如坐针毡似的。
许希言定住,陈安衍根本没看他,为什么知道他如坐针毡?
你都没看我你怎么知道我如坐针毡?
余光。
你的余光里全是我吗?
陈安衍拉操纵杆的手一顿,稍稍偏过头,淡然看了他一眼。
许希言挠了挠后脑勺,意识到自己说了句什么傻逼话。
都怪罗西,平时没事就喜欢念叨什么文艺词句,整天和锅碗瓢盆打交道还立志成为一个文艺青年。
许希言干笑两声,复述罗西的话:就美词美句,心里有你,所以余光是你,余生也是你,之类的,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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