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定很露骨。
陈安衍沉着一张脸走过来,轻拧他的耳朵往上提,许希言,发什么愣呢?
许希言回过神,所有的细胞都支棱起来,他顺着力道侧过头,耳朵不知是被他捏的,还是臊的,耳尖滚烫,燥热立刻传遍全身,卧槽,别拧我耳朵,放手。
陈安衍不仅没放手,还捏了捏,你上来干什么?嗯?
给你送床单,你在上面。
我在上面?
许希言怀疑陈安衍故意的,毕竟现在陈安衍在他心中,就是个撩完就跑的王八蛋。
但是耳朵在人手里,他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解释:你的那张床单在上面,拿走,然后放手。
陈安衍没松手,反而靠近一步。
许希言快炸了,刚被陈安衍勾了一把,这人现在又他动手动脚,大脑空白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