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陈安衍又怼他:就你这体力。
许希言小声逼逼:单身狗,体力再好有什么用。
陈安衍原地石化,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忍无可忍地戳了下他的脑袋,许希言,你脑袋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希言理直气壮直视他:不乱,全黄。
陈安衍一哽,原地自闭。
许希言撂挑子了,往路边的石头一坐,走不动了,我不走了,要走你走吧。
坐缆车它不香吗,他为什么要多嘴问陈安衍要不要一起下山。
这就是典型的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好久没大量运动,上山的时候被周子宴和庄之舟刺激了,卯足劲上了山,现在两条腿像灌了铅,又重又麻。
石头很大,许希言往后一仰,躺在石头上。
初春的阳光很柔,从树叶的缝隙中透过来,风一吹,斑驳变幻,像湖面的波光粼粼。
许希言伸出五指,正想十分文艺地感受一把阳光,却被陈安衍给挡住了。
陈安衍站在他的身边,俯视他。
他躺着,陈安衍站着,陈安衍的鼻孔对着他。
许希言:
再帅的人,都逃不过死亡角度。
许希言憋着笑,掏出手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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