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越描越黑。
他特么想捶死自己,不是哪个意思的搞?那是哪个意思的搞?
还在梦里搞
许希言硬生生别过视线,感觉脸上被人泼了一层油,然后再点了个火,火势一下子蹭蹭地烧起来,都快把脸皮给烧掉了。
陈安衍冷嗤一声,黑着脸说:叫错人了?你想叫谁?刚才那个?
许希言:刚才哪个?
车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当中。
陈安衍的情绪好像不太好,车里的气压又低又尴尬。
许希言用力揉了把脸,再抓了把头发,最后闭上眼睛靠回椅子上挺尸。
用装聋作哑转移搞不搞的话题。
没有什么尴尬是厚着脸皮硬着头皮挺,却挺不过来的。
这时,手机叮叮咚咚响了起来,接近静止的空气终于动了起来。
许希言像获得大赦一般,拿出手机点开。
是周子宴给他发的语音。
他本想转换成文字的,车子一拐弯,他手一滑,点开语音。
扬声器的音量调得还挺大声,周子宴浑厚的嗓音响彻整个车厢
老许,莫长安对你一见钟情,想追你,你加他微信啊,我推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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