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他刚才放了个屁。
接下来,许希言非常非常努力地当一个透明人,专心吃吃喝喝。
就算是坐在陈安衍身边,他很快就找到了个平衡的心态,让自己呆得舒舒服服。
不过头上还悬着一会要和陈安衍一起吹蜡烛的大刀,他的脑瓜子还在不停搜索办法。
许昌远和丘梦晚这么努力地想修复他感情,有可能真的会摁头让他们一起吹蜡烛。
饭终于吃完了,办法还没想到。
不过咸鱼总有咸鱼的特殊技巧,那就是躺平。
躺平了,即使是死,也是最舒服的死法。
等了一会儿,蛋糕没有上,陈安衍没有提,长辈们聊嗨了,似乎也忘了这个事情。
许希言刚想松口气,许昌远就说:唉?怎么还不上蛋糕啊,我吩咐了张叔订李记的蛋糕,安衍小的时候,最喜欢吃那家店的蛋糕了,每年都要吃。
许希言看了陈安衍一眼。
万年冰雕难得勾起嘴角,眼神柔和对许昌远说:谢谢,爸。
许希言听出来,这一声爸,陈安衍叫得很生硬,就像他穿越过来第一次叫丘梦晚妈妈的时候,不由得想起那些遥远的、温暖的亲情,字里行间不自觉萌生一种温和的情愫,让人心里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