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即便如此,我依然觉得孤独

小丑，糟糕透了，我想你和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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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韬说这一套厉害的地方就在于帝皇小丑其实一定能够看穿他在诱导自己，但帝皇小丑没法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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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而他的性格又决定了，他不可能对此而视之不见，否则他就不是帝皇小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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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是一套能够自洽的逻辑，但此时帝皇小丑却仅仅只是有些嘲弄的看着陈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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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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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道：“我亲爱的朋友，在你刚刚将我抓起来之后，我就做了一个决定，你明白吗？我决定不会帮助你，然后看着你败亡，看着你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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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小丑说道：“你知道吗？从很早以前我就无法放弃蝙蝠侠。一个第五纬度生物，他最最不能够放弃的东西反而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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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删除这世上的一切概念，我甚至能够一个念头删掉火焰的概念，让人类回归原始社会，但我唯独删除不了蝙蝠侠，因为蝙蝠侠使我存在，删掉蝙蝠侠等于删掉自己，而我是不能删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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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小丑说：“但是并不代表我一辈子只能受到蝙蝠侠的控制。你明白了吧，我正在尝试着摆脱蝙蝠侠对我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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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做一个旁观别人表演失败的喜剧人。你瞧，即使是最伟大的喜剧专家，偶尔也是喜欢休息休息的。而且话又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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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小丑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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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朋友，所以现在，你觉得这些话术，对我，会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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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韬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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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小丑好像陷入了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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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倦了，朋友。而且你想用某个人来代替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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