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谢扶危牵着鼻子走,恐怕再难翻身。
她心下肃然,隐隐也觉察出来了自己的毛病所在。
谢扶危轻轻说:“你行剑太过保守。”
金羡鱼若有所思,或许是一直走脆皮法师流放风筝的缘故,她行剑偏稳,不敢正面迎攻。
金羡鱼抬起眼笑了一下说,“我本来还以为仙君会责怪我畏手畏脚,不配用剑。”
谢扶危有些惊讶和困惑,眼里看不出对“剑道”二字任何的尊敬,他平铺直叙般地说:“剑是死物,只有人御剑,从来没有剑御人的道理。”
是她被各种网络小说里嗜剑如命的人设给洗脑了,金羡鱼附和道:“的确是这个道理。”
“……”谢扶危顿了顿说,“若你有任何不懂之处,还可以问我。”
金羡鱼笑道:“这怎么好麻烦?”
谢扶危语气平淡:“不麻烦。”
他此时双眼全白,银发披散,眉眼秀美,看人的时候怎么看都怎么有点儿恐怖谷效应。
这双澄澈又漠然的双眼,却叫人无法,或者说不敢拒绝。亦或者说拒绝了也没有用。
金羡鱼不好拒绝,含糊应了,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回剑招上来。
不就是a上去么!好歹也是原著盖章的正道人物,总不会一剑刺死她。
……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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