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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不说话也没关系,你知道巴甫洛夫条件反射吗?你知道斯德哥尔摩吗?你知道如何训狗吗?”
金羡鱼幽幽一叹道:“不知道也没关系,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与我说话啦。不过你放心——”
她忽地又快活地笑道,“你很快就会晓得的,亲身体会,说不定你还会爱上这虐待。”
在这无止境的囚禁之中,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她脾气并不是很好,但有时候又活像再天真无邪的少女。
“你这样不累吗?”少女睁大了眼睛,那眼睛宛如两泓秋水,在阴暗的地牢里亮得惊人。
谢扶危脖颈低垂,他两只手都被锁链扣住,勒出斑斑的红痕。
男人以一种漠然的姿态,不着寸缕,岔开腿坐着。
她两道鲜活的,明亮的目光滚过他苍白的面颊,谢扶危微侧过脸,露出厌恶之色。
“与你无关。”
非止面颊,他的身体肌肤也苍白如雪,晶莹剔透,有时甚至会给人一种将要看清他五脏六腑的错觉。
霜白的发这些日子生得很长了,未曾打理过,一直垂落腰际,深入紧实有力的股()沟。
因常年练剑,其人身形狰狞有力,如山峦起伏,积雪莹莹,月光冷彻,清寒肃肃,澄鲜真气,浓浓瑞雾之下,盘踞着眠于洞天的雪龙。
少女跪坐在他面前,微微笑起来,乌发如瀑,秀目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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