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挂在铁钉上的大小衣物。
严老师将仅有一张椅子递给他:“音律方面,你是什么都不懂是吧?”
他收回目光:“嗯,不算学校音乐课的话,那就是从来没学过。”
严老师抿着薄薄的嘴唇露出个微笑:“那我从最基础的教你,音乐不难,难得是学好,所幸你的要求不高。”
整整一个星期,甘韬都是在,“哆瑞咪发嗦啦西。”中度过。
最后一天临走时,他才恍然道:“严老师,学了一个星期,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她道:“严冰沁。”
他点点头,转身走下老旧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