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定很美。”丁隐笑着说,“喂鱼饵时,就像烟花炸开。”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微微一怔。
丁隐看向我,眼底含着浅浅的笑,“别害怕,人类不能征服海洋,却可以征服自己。”
差不多十点多的时候,有保安发现了我们,我和丁隐才算是离开了。后来我才知道丁隐作为一个非体育生参加了市内的游泳比赛,奖金有一万块钱,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普通价格的品牌包,甚至在宴会上都背不出手,可于丁隐来说,那能凑齐他奶奶的手术费。
记忆到底是如何构成的?
影像,语句,在人的大脑中逐渐形成清晰的电影,一帧一帧。可我很多时候不想记清楚,比如成年后的我再也不惧怕水了,我甚至能包下市内最大的水族馆,从早到晚看一只鲸鱼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