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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榆反问:你才发现?
你吃醋了对不对?谢桥像突然抓住了他的把柄,黑眸闪烁着得意的亮色,答非所问,他们是我的粉丝,你不高兴了?
没有。让谢桥进去纯粹是为了防止他们俩再起冲突。
是吗是吗?谢桥两手插兜垂着头,用步伐把他逼到墙角。
段榆抵着他的手臂拒绝他再靠近,忍无可道:反正吃醋的不是我。
谢桥乖乖停下脚步,目光认真地注视着他:所以你故意把他叫来,让我吃醋。
没有。
段榆佩服他吃飞醋的本事,一时无语,爷懒得提醒他易之恒和于染的关系。
有两边都说得上话的人在沟通,又有谢桥这个矛盾源头坐镇,陆朝文和于染的冲突在发展成更糟糕的结果前就平息了。
陆朝文的脾气太冲动,被人一激就上头了,要好好纠正。不过他年纪小,不急于一时,段榆以消息形式把这边发生的事传递给赵元元,点了陆朝文几句,和谢桥打道回府。
到家四点多,若不是冬季夜幕深,天边就该有鱼肚白了。
门咔嗒一声打开,饭饭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绕着段榆的腿发出清脆的汪汪声。段榆弯腰抱起它,换了鞋往客厅走。
客厅留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谢桥跟在段榆身后进门,自觉捡起散落在沙发附近地板上的几件衣物,然后过来撸了两把饭饭,将狗儿子放回窝里。
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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