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谢桥随意地想。
段榆垂眼看着谢桥。
谢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手掌盖着眼,呼吸平稳,胸膛微微起伏,睡得很香。
家里的凉席是当初购置家具时送的,学生宿舍单人床的大小。谢桥人高马大,睡姿又大大咧咧惯了,手脚和被子有一部分蹭在地板上,看着很可怜。
段榆又喊了几声,没得到应答。他在原地站了一会,拿出手机播放《二泉映月》。
要不说这是首经典曲子,没播一会,谢桥就弹起来,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怎么了?他嗓子因为初醒还很沙哑,揉揉眼,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浑身酸疼。
去做饭吧。段榆居高临下看着他。
什么做饭?
早饭,段榆说,你不能白住一晚。
谢桥的迷惑写在脸上,一句就白住怎么样差点脱口而出,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处于怎样的境地。
再看看段榆神色难辨的那张脸,被暴打一顿还算好的了,偏偏段榆只是不冷不热地讽刺他,说不定还藏着什么大招没放出来。在确定他消火之前,谢桥觉得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最好还是乖一点。
好。他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说道。
凉席和被子收好。段榆提醒。
行。谢桥把夏天三件套收起来,按照段榆的指示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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