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联系最紧密、最亲密的两个人都已经逝去了啊。
墓园环境清幽,人声稀碎,段榆待了不到半小时就出来了。
赵元元接到电话急匆匆地赶来,等他上车后丢给他一袋子药品。
胶囊一天三顿,一次一颗,药粉一天一次冲服。赵元元说,又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你说你这感冒拖拖拉拉都一个月了怎么还不好,到底有没有在吃药?
吃了。可能吹了风,段榆的嗓音更加沙哑了。
赵元元听得直皱眉。
车里暖和无风,段榆才发觉自己头脑又开始昏沉,揉了揉太阳穴缓解疼痛。
这感冒是从联谊会那天回来之后开始的,那天晚上睡觉忘了关窗,吹了点冷风,第二天起来就发烧了。
虽然说马上去了医院进行治疗,但剧组拍摄进度不能等,碰上爆破戏不仅消耗大量精力,还不可避免要吸入灰尘,中间几天咳得根本没法说话。
就这么拖到杀青,拖了一个月还没好。
赵元元说:这么拖下去得拖成大病要不今晚的酒局就别去了,我再另外给你看看剧本,也不差这一顿饭,你说呢?
段榆杀青后一直没谈好下一部戏,正好最近圈内有个老牌制片人攒了个局,要谈最近开机的几部剧。
赵元元托关系给他弄了个位置,过去肯定要陪老板们说点好话、喝点酒,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这酒喝下去不得直接进医院。
我没事,反正在家也是休息,不如出门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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