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叙却利落地说,没有。
付安阳:你怎么那么沉得住气啊。
如果知道沈闻叙的地址,他说不定就偷偷跑去找人了。
不止没有。我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让他们以为我根本不认识你。
沈闻叙闭着眼,自嘲般笑道,厉害吧。
那段时间里,他学会了很多东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有时候觉得自己背信弃义天株地灭,有时候又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人无完人。
叶嘉禾半真半假地问过很多次,问他这样下去,不怕自己变成传说中的讨厌的大人吗。
他怕也不怕。怕是因为已经发觉了自己的改变,知道无论如何都会牺牲掉某一部分天真无邪的自己,才算得上长大。
不怕是即使再怎么改变,他也不太担心迷失自我。因为早已提前把最纯粹的真心放在了别处。
那种感觉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好像从离别的那天起,他就把自己的一部分留在了付安阳身上。
有一部分的沈闻叙是存活在付安阳身上的。所以只有回来找到他,待在他身边,才能感到自己变得完整。
沈闻叙睁开眼睛,窗外飞驰而过的光景,意味不明地叹了句,又是冬天了。
干嘛忽然像个老年人似的感慨。
只是想起你的生日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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