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的反应,姿势都僵硬了,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在罚站。
终于绷不住转身时,沈闻叙正缓缓站起来,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服我这些?
是因为你身边已经有了更亲密的朋友吗。
像在做一场总结演说。他面色平静,异常清晰道,所以来告诉我,因为有了别的朋友,我就不那么重要了。对吗。
恰恰相反。
付安阳低声说,我是想把你当朋友的啊。
就因为太重了,沉重得已经超出了一个小时候玩得很好的朋友所能定义的范畴。他太在意这个人,比原以为的,比能想象的,还要更在意得多。
这不是那种突然发现自己有个命定之人于是愉快接受变成he大结局的戏码。深厚的感情带着超出预计的沉重压力,已经脱离了能够愉快接受的基准。
他从没想当所谓的精神支柱,没想过要成为谁的救赎,更没想过靠别人来救赎自己。
可他亲眼见识到了。
六年未停笔的倾诉。
六年无间断的思念。
执拗到令他感到畏惧。
我现在觉得,你之前的话也有道理。
付安阳悄悄握了下拳,展开手指朝他伸出去,我们应该重新认识。
把那样深重的情感寄托在别人身上,已经称得上是执念,他勉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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