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连学都不来上了,是得被打击成什么样啊。
我就知道你们俩得有点什么。
关绮绿转身过来,胳膊肘拄着他俩桌子压低声音,显然十分好奇,什么时候认识的啊,还是跟我们那时候一样,想不起来吗?
付安阳摇头:完全想不起来。
跟他们那时候其实不一样。关绮绿三人来看望之前发消息给他,他见到名字就会觉得熟悉。等真正出现在他面前时,每个人的神态,每说一句话的语气,都在不断地唤醒他脑子里相关的那一部分。
像在冻僵的人手里塞上只热水袋,知觉复苏的过程就是记忆恢复的过程。
可他对沈闻叙完全没有印象,开学到现在见了两三次面都没有想起任何东西。尽管这只热水袋看起来比大家都更热,但对他而言似乎不起作用。
奇怪了。
这种十分私人的体会大家有心也帮不上忙,只能听个热闹。
付安阳摇摇头,试图驱除脑海中的负罪感。
沈闻叙没有做错什么,他也没有。
旷课的原因多了去了,也不一定就是因为他。
对了。他想起昨天站在台上的体验,你们知道我演讲的时候会紧张吗?
啊?夏予添意外道,你都演讲多少回了居然还会紧张吗。
反正昨天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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