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禹蹑手蹑脚的绕过她,翻看着床上那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女人在梦里砍掉了西瓜的瓜秧,但是在现实中,男人的脖子却并不是被利刃砍下来的。
从肌肉撕裂的伤口判断,他的脑袋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活生生扯了下来。
而且,人类的颅骨十分坚硬,以普通人的咬合力和牙齿,怎么可能活生生将一个成年人的头颅咬碎?
女人的丈夫在被咬的时候,不会因为疼痛而挣扎喊叫吗?
如此一来,一名瘦弱的女性,怎么能压制住一个健康成年男性的反击?
疑点越来越多,沈禹的目光,不经意间瞄过房间的舷窗,然后顿住。
你们昨天晚上,并没有关上窗户?他轻声问道。
听到窗户,女人才终于有了点反应。
她抬起自己无神的双眼,近乎麻木的说道:昨天舞会上,我家先生多喝了几杯酒,他说房间太燥热,就打开窗户透透气
晚上关紧舷窗,是这艘游轮对上层乘客唯一的要求。
所以昨晚大家都做了光怪陆离的噩梦,但唯独打开舷窗透气的男人死了。
想到这一点,沈禹的眉头却锁得更紧。
为什么一定要关紧舷窗?
他的房门在昨晚被不知不觉的打开,也有很多人遭遇了和他一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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