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进,非经此关不可入蜀。然我既已应允出兵相助,赵中郎却为何仍要据守此等险要?莫非……”
他说到此处,目光陡然一凝,沉声道:“莫非足下与赵中郎皆是奉了刘季玉之命,假意求援,实欲诱我虎贲入彀?”
龚扬闻言,登时变色,急声辩道:“将军何出此言!我主乃先州牧托孤之臣,本为社稷肱骨,岂料刘璋昏聩,屡加排挤,明枪暗箭,无所不用其极!我主为其所迫,早已离心离德,岂会与虎谋皮,反害左将军?”
“既然如此,那就送上扦关,以示诚心。”
刘封面色如铁道:“况且汝主既要举兵,又何来兵力驻守沿江诸镇?若是兵力都放在扦关等江防之上,莫非赵中郎能空口白舌说得成都开城投降不成?”
龚扬张开嘴巴,却是说不出话来。
刘封这番话虽然霸道,却有道理。
人家拿出精锐来,冲你要个保证不难吧?
更别说你要举兵,哪里还有多余的力量放在后方不动的?
即便龚扬颇有辩才,一时之间也变得哑口无言了。
半晌之后,龚扬脸色难看,艰难道:“此事需回禀我主,还请左将军宽限些时日。”
“此事自然。”
刘封倒是没有强行逼迫,当即应允,随后换上笑颜道:“正事已毕,且容我宴请子举,我当广招江东名士赴宴,也好教子举一观江淮风貌。”
刘封的热情不但没让龚扬高兴,反而使得对方的脸色一僵。
怎么就正事已毕了,这援兵的事情可还没定下来呢?
对于龚扬来说,南中的刘封军固然是意外之喜,但不能倚为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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