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太守,何以前倨后恭也?先前动兵者是你,今日跪服于地者也是你,究竟哪个才是你的本意?”
黄祖心中一紧,脸色却是不变,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启禀左将军,前者是我,后者也是我。”
“哦?”
刘封再次问道:“何以前倨后恭耶?”
黄祖额头触地,努力压制着内心的紧张和惶恐,尽量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回答道:“先前举兵抗阻左将军,是因为祖乃是江夏郡守。方伯委祖为一方太守,自有守护一方之责。左将军大兵逆流而上,祖不得不举兵抗阻左将军。”
“祖不自量力,故有州陵大败。”
“如今左将军已领江夏,祖特来拜见。”
刘封差点笑出声,黄祖这意思简化一下,那就是永远忠诚荆州牧,谁是荆州牧忠诚谁。
虽然如今刘封还不是荆州牧,但却已经有实际控制江夏郡的实力和局面了,更重要的是,他黄祖都成阶下囚了,这时候再不低头,那就要变成无头可低了。
只是黄祖虽然有点识趣,可毕竟又有些名士的臭脾气,话里还带着些许小刺,属实是有些没必要。既然决定要跪了,那么自然跪的彻底些才有好处。
要么就别跪,哪怕死了也有好名声。
这半跪半立的,着实让人恶心。
“哦,那也就是说,太守眼中只有方伯,没有天子?”
刘封这话一出,黄祖险些被吓瘫了。
扬州这一次出兵,可就是用的朝廷的名义,是惩戒刘表收容叛逆,未经朝廷允许,对荆南用兵,残虐地方等等。
现在黄祖这番话,无疑是对刘表枉顾朝廷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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