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惊醒她哪怕一点儿美梦。手待解开床幔时却停了一会儿,立在榻旁垂眸看了她许久,细长的手指一点点推开她眉心的褶皱,才放下床幔,挡住她的身形。
两人来到堂间,魏澜拦住兴冲冲的祁玦,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靠在窗边支起窗棱。
一股清新的冷风涌进来,冲淡了房间里散不去的药味,魏澜舒适地长舒一口气。
祁玦道:“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吹冷风伤寒可如何是好?”
魏澜道:“无碍,躺太久,骨头都僵了,想透个气。”
祁玦终于从“魏澜终于醒了”那个兴奋劲儿里走出来,突然又委屈上了:“……你这人,也太见色忘义了。”
“前脚险恶地把我推下床,后脚就怕我们说话声音大吵醒嘉瑞拉着我出来吹冷风!”
魏澜没说刚才以为自己半身不遂短短数息之间就在心里把能想到的死法都过了一遍,只道:“……你正常点。”
“这时候嫌我不正常了?!”祁玦当即炸了:“你忘了那年我闹着要放风筝,结果让风筝线绊倒摔断了一颗牙,扭伤了脚腕,是谁背着我从后山一路不停脚地跑下来了?”
“你忘了我把先生给我批的文章拿去灶房烧掉,是谁在父王揪着我要动板子的时候挺身而出的?
”魏澜!你这个骗子!你扪心自问,待我是不是没了真心?!”
魏澜面无表情道:“我扪心自问,为了让你活这么大,真的尽心尽力了。百年之后,自认有颜面下去见王爷王妃。”
祁玦一怔,原本是想像小时候那样耍宝逗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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