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并非大意,反而是谨慎得过头了,疑心晋国公生离心,只让神武营守卫外围,又恐秦王有异,九巽军置于城外防备,漏算了秦王在京城的余党,致使如今两难。
而他并不是个会因为自己的失误推卸责任惴惴不安的人,错了就是错了,为今之计当是想办法拖延。
祁玦拧眉道:“朕自登基以来励精图治,自认对待下属臣民并无半分苛刻,你们为何要听秦王挑唆加入叛军之流?”
那小头领闻言立时激动起来,咬牙切齿地啐了一口:“你懂个屁!”
“我们是叛军,你就不是吗?”
“燕帝手下那个小太监找到我,让我去城隍庙取一样东西,取到手就提拔我升一等护卫!千邑千金!”
“可你们居然谋逆杀了他!”
“……”
“……”
不止祁玦,连魏澜都一时无言以对,却也再说不出一句反叛谋逆之类的指责。莫名其妙地挡了人家官路财路,招人家恨倒也不冤。
“呃……”祁玦这会儿有些同情他了:“秦王许你什么了?你确定他能做到?”
“呸,狗皇帝,你以为谁都像你!”
祁玦下意识偏头想跟魏澜说句话,这么一动作,一众原本追着他的视线顺着挪到了魏澜身上。
“你这阉狗!就是你祸乱朝纲弑君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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