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吧?”
见魏澜点头,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调查所知结合昭阳殿里同神笔交谈之后复原的事情原貌娓娓道来。
第三任忠义侯与沈相同僚,为晨帝时期重臣。当时边疆战事不利,忠义侯率兵出征,没想到行军图泄露,忠义侯腹背受敌,吃了平生第一场败仗,若不是鹰卫拼死护主捞出了人,那一役忠义侯便会折在战场上。
治疗的间隙,忠义侯只清醒了很短的时间,就在那段时间内,他把信物交给了贴身的亲信,请他往皇城递一道军中有细作伙同朝臣勾结敌国的消息。
虽然忠义侯濒死,好在他受埋伏之时听到了偷袭者谈到的两个名字。
一个是秦王祁宁,一个是丞相沈诠。
这两个名字便同鹰佩一道送进了皇城。
适逢沈相府中搜出通敌信件,沈诠百口莫辩,被急于定案的晨帝套牢了罪名。
宁晚心讲到这里,口中一阵苦涩,虽然父亲的原意许是查清此事,可他确实催化了沈相的死亡,致使最后的冤案。
她深吸一口气,而后才道:“我不想为家父辩驳什么,他未查清事情便先通了消息,最终促成了冤案的发生,是为不仁。班师之后发觉事情不对,查出端倪之后没有为沈相伸冤,是为不义。”
魏澜垂首,平静地听着宁晚心所言。
宁晚心把事情都交代给他,心里一块大石才算真的落了地。她拉过魏澜的手,把徐将军给自己的那块鹰佩交到他手里,“证据在这里,此案经你手,请你秉公办案,对忠义侯府的任何责罚,我全部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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