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松懈。
此时却因爱生忧,柔肠百转,这是从前绝无可能的事情。
“我们出去说吧,别吵了晚心休息。”他拍了拍魏澜的肩膀。
其实宁晚心如何能被吵到,她服下了安神的药,想要清醒恐怕也不能够。可是魏澜却全然没有反驳,小心地松开与晚心交握的手,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手指轻轻揉开了她微皱的眉心。
“秦王跑了。”
魏澜走出来的时候,皇帝背对着他,站在院内一水缸前头不知在瞧甚,听见脚步声,道出这么一句话。
魏澜闻言,眉头骤然蹙紧,思绪也从蔓延的伤感里抽离,微微眯起眼。
秦王当然不可能乖乖坐以待毙,等到宗室的人找过去,王府已经不见了秦王的踪影,只余下一众妇孺,皇帝也不好将他们怎么样。
狡兔三窟,魏澜并不意外秦王出逃,他现在想知道的是,“他跑哪里去?”
“影卫跟丢了线索,暂且去向不明。多亏你提前做了准备,不怕寻不到他的踪迹。”皇帝对此忧心有限,转而道:“说起来,朕原本还担心,倘若忠义侯当真掺和了沈相,你该如何面对晚心,想来是朕多虑了,以你的心思,果然要早做准备,提前跟晚心通过气了……”
“陛下太抬举杂家了。”魏澜冷淡道:“杂家并未与她通气,殿上所为……”
“皆是她一人筹谋。”
从被威胁到反过来设局诱敌,短短数日,足见宁晚心才智。
皇帝怔了怔,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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