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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家虚长她近十岁,是身有残缺之人,不能给她完整的人生,也不能同她孕育子嗣。待到若干年后,她后悔同杂家一处,那时该如何?”
皇帝瞧着他这模样,着实有些新奇。他不是落井下石,实在是魏澜这人从小就一副别人欠他钱的脸,当了太监也没改这毛病,哪里见过他这般怅然若失的样子。
“朕觉着,这件事你还是跟晚心说一下比较好,就这般一纸聘书了事,对她不公平是一回事,你自己也憋屈不是吗?”
魏澜收回视线,淡淡道:“就算现在不在意,不代表她以后不会后悔。她若是往后当真心生悔意,杂家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是以……”
“趁着还能分开,就此了断,断绝了以后可能会有的纠葛残忍。”
皇帝咂舌,心道之前说魏澜没那么狠了真是自己眼瞎,这么多年了,这人的狠劲儿可一点没少,能为了以后不伤心,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感情连根斩断,半分余地都不留给自己。
“陛下说得对。”
说话的两人具是一怔。他二人聊得投入,没留意到内室没了声音,却不知宁晚心听了多久。
她走到魏澜面前,居高临下,很认真地看着他:“你不问我的意思,这样替我做了决定,我不高兴。”
魏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她:“你是宁家最后的血脉,你不想为宁家留下一点香火,百年之后有后人供奉吗?”
宁晚心听他说完,挑眉问道:“……留下香火,你能生吗?”
皇帝原本听夫妻吵架,喝茶掩饰尴尬,听到这里“噗”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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