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字,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丫头的字是何种水平。目及主笃手中信纸上的字迹,没多久他便想明白其中关窍,暗道一声聪明。
宁晚心的字的确差点火候,但是她会摹画。
模仿笔迹这种事她做不来,可若是把信件看作一幅画,临摹一幅画对她来说就不是难事了。
魏澜从宁晚心进来起直到现在,才第一次对上她的视线。
二人视线一碰,都有些意外,很快便各自转开。
“我自有我的方法,便不劳主大人费心了,”宁晚心淡笑着,“这样一来,秦王怕是洗不脱干系了罢。”
皇帝颔首,“既然众爱卿没有异议,传朕口谕,即刻押解秦王至宗室待查。”
“至于主笃……包庇罪臣,欺君罔上,如何发落,交由刑部处置罢。”
事已至此,主笃无可辩驳,却把一双眼盯在宁晚心身上,突然笑了声。
“嘉瑞郡主心思机敏,深明大义,在下佩服。”
魏澜眉头微挑,只见他把头转到自己这边,说道:“却不知,她一心护着你,怕是要将忠义侯府的名誉毁得一干二净。”
魏澜心头一跳,猛地转头看向宁晚心。
她却并未看这侧,也不顾这番话在朝廷中掀起何种风波,只是用她澄净的目光注视着被侍卫围住的主笃,认真地说:“忠义侯府在此案中参与多少,干涉到什么程度,我具不清楚。可有一点我很清楚。”
“忠义侯府的根基是因为‘忠义’二字。如若当真行差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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