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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缛节不表,只说皇帝听了会儿朝臣不冷不热的谏言,对以他早早准备好的说辞。
这日上奏的大臣不算多,皇帝看时机差不多,便道:“诸位爱卿可还有言?”
见无人应答,皇帝便点头:“那好,传朕口谕,宣魏澜进殿。”
魏澜在查验何事,朝臣心里明晰,与沈相案有关的人不免心下发紧。
朝臣如何想,魏澜不用看便知,只他不在意这些人,纵他们千般心思他也无甚所谓。
“下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无需多礼,请起。”皇帝等他站定,才道:“诸位爱卿也知,近来查看案卷,几桩旧案疑点重重,其中以沈相案影响最深,牵连最广,朕痛心疾首,特命魏大人彻查……”
皇帝能容下两次易主的魏澜继续做内廷总管,朝臣本就能想见其圣宠不倦,然则今日见皇帝对其温和器重的态度,心里对这位宦官的忌惮更上一层。
“陛下,臣惶恐。”
当此时,一位言官出列,打断了皇帝的话。
皇帝虽无奈,然而当朝驳斥谏言的文臣是为本朝不齿,只得道:“王爱卿何事?”
王正简年纪不惑,没经历过晨帝治乱,为人也刚正不阿,向来看不上权宦之流,眼光瞥了下魏澜,便不屑地“哼”了一声,移开视线,道:“陛下彻查晨帝时沈相案,难免让人觉出陛下在影射先皇昏庸。”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皇帝早有对答,并不见生气,“一桩错案不代表桩桩错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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