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这般思量,嘴上可是把门把得紧,他目光一转,触及魏澜案上一物,顿了顿才道,“定北侯夫人所请……”
“让你找的人和东西可有眉目了?”魏澜打断他。
咸福心中一叹,应道:“人已经接进京中,避开人耳目,秘密安排了住处,只等大人需要,随时能用。”
“至于当年那封信札……”咸福自袖中取出一物,恭敬奉上:“刚刚随着采办宫人送进来的,大人过目。”
看魏澜垂眸看信纸,屈指闲敲桌案的样子,咸福忍不住道:“大人,咱们何时将这些公之于众……”
魏澜微微抬头,毫无波澜地瞥他一眼,“这么多年都等了,还急在一时半刻吗?”
不等咸福再说,魏澜眯起那双凤目,缓缓一笑,“不过……也确是时候了。”
……
疆北不能久无人主事,定北侯进京见陛下述职,滞留京中时日算起来也不短了,回疆北一事提上日程是众人意料之中。
然而定北侯夫人却不随定北侯一道,反而留在京中府邸,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陛下,定北侯此举实属怪异,还请陛下三思。”
朝堂上有人就此提出异议,皇帝本人反而不甚在意,甚至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
“侯夫人留京,于国可有损?”
“这……尚且不明。”
“于民可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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