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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安少爷始终不为所动,他冲着母亲坚定地摇了摇头,看向犹豫不决的忠勤伯:“并非儿不愿意顾念骨肉亲情,可是庶妹在外行事,何曾顾念过骨肉亲情?可有一点顾念过我们府上的死活?”
忠勤伯并非世袭罔替的爵位,到了安岁禾嫡长兄这一辈,能继承下来的功名寥寥无几,能庸庸碌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地当个富贵闲人已经相当难得,忠勤伯夫人怎能容忍安岁禾母女二人搅得她的孩儿不得安宁。想通此事,忠勤伯夫人再软的心,也硬成了十分。
……
内务府里,小内监四下看看,凑到魏澜身边如此这般一说。
“急流勇退?”魏澜哼出一声笑来,“安勤伯这个儿子,倒是个聪明的。”
小内监不敢接话,自退下。
咸福上前,给魏澜添了杯温水,也笑:“如此不枉费大人让人提点他那几句。”
“杂家可不是提点,杂家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是。”咸福淡笑,复想起一事来:“听说今儿个郡主出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