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起,都不需要魏澜和咸福多言,他自己垂下脑袋:“我安排跟着姑娘的人又出事了,就该让苏嬷嬷跟着去的……”
“你偏瘫了吗?”魏澜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别揪着了,给杂家缠上。”
“哦。”咸庆让他骂了也不见反应,给魏澜包扎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
魏澜忍无可忍,自己接手在末端打了个结,也不用他,自己拿过咸福递来的干净里衣穿好。
虽然时机不对,咸福仍然没忍住似的乐不可支,他知晓咸庆瞧着没心没肺,其实数他心最重。是以用调侃的语气安慰道:“今儿个这场面,别说带苏嬷嬷去了,就是带着西王母去结果也就那样。再说,人家夫人小姐们身边都跟着丫头伺候,就咱们郡主,带着个嬷嬷,苏嬷嬷那张脸混在一群争奇斗艳的丫头里面……你敢想吗?”
咸庆眨眨眼,恍惚道:“……好像是不怎么好看。”
魏澜时候卡的好,他这边快刀斩乱麻似的把伤口都处理好,等宁晚心终于在他一众杂物里寻着那瓷瓶回来,魏澜已经穿着一身白色的干净里衣,好整以暇地坐好等着她了。
这点小伤魏澜虽然不至于放在眼里,但是板着腰背坐直还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这么会儿工夫,他背上就一抽一抽的疼。
可是看着宁晚心的眼睛,那些痛楚便也不算什么了。
咸庆把帕子往她手里一塞,拉着咸福出了门。
魏澜不甚在意地瞥她一眼,仿佛不明白她为何这般大惊小怪似的嫌弃道:“你第一天认识杂家?不过是二十鞭而已,值当什么?”
伤口都包扎好了,宁晚心哪里还不明白止疼药粉什么的都是藉口,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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