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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澜若想给一个人穿小鞋,怎么可能被人看出来,他能让人吃了哑巴亏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下头人自作主张,没成想都被记在魏澜头上,又尽数报应给了宁晚心。
……
宁晚心眉梢微挑,乍一看神色间竟有几分内廷总管魏澜的味道。
宁晚心说的倒是轻车熟路,被刁难也是,毕竟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嘛。
她微微笑了笑,“嘉瑞又没甚见不得人的,却也不知为何要藏着掖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宁晚心本不清楚魏澜跟敬贤公主打的那些机锋,魏澜回去也只字未提。她那般说不过是随自己心意。
可是这话听在敬贤公主耳中就不是如此了。
她觉得庶子的事情说出来会使得自己沦为笑柄,才格外在意,认为这两口子是串通好的,明里暗里讥讽自己。
恰逢丝竹管弦声停,舞姬一舞完毕退出殿外。
敬贤公主怒极之下,竟然说:“既然嘉瑞郡主自己都不以与奴婢为伍为耻,正巧乐人退下,郡主顶上为大家助兴如何?”
宁晚心一怔,随即微微眯眼,目光锁住敬贤公主。
有些话当初她就对安岁禾身边的宫人说过,她并不觉着身份是衡量人的标准。是以她平时最跟偏院里的宫人们玩在一处,不觉得自己是郡主就多高人一等。可这并不代表,她会在宴会上给这些贵妇们跳舞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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