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那日魏澜说的话,敬贤公主的指甲狠狠掐着帕子,将一方锦帕扯得近乎扭曲。
……
“恕小人直言,”魏澜听闻她所言,唇角仍然勾着,眼眸却阴冷下来,“公主关心郡主,担心她思虑不清误入歧途,可惜公主实在是多虑了。”
魏澜眉头微微挑起,狭长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敬贤公主让他这般扫了一眼,竟然通体一震,心头跳了下。
魏澜神色不变,所言也不见波澜。话中内容看似只是为自己不轻不重地说道一二,其间厉害却只有敬贤公主能领受。
“嫁个不能人事的夫君,难道不比处处留情的人渣好得多吗?”
他什么都没没做,敬贤公主却仿佛被隔空扇了一耳光。
皇室成员不得妄议,各种秘辛偏魏澜这种近臣能知晓。
这些事情平时也就听一个乐,而有些时候,也不算全无用处。
敬贤公主的驸马很不巧就是个乐子。
“听闻驸马爷新得一子,还没来得及恭喜您。这种好事儿,藏着掖着做甚?”
驸马爷新得一子,却着实没敬贤公主什么事儿。能藏外室还搞出一箩筐庶子,魏澜都隐隐有些佩服这位驸马爷的胆量。
更不理解,敬贤公主是哪里来的胆子谈婚后事,哪里来的功夫管旁人姻缘得宜。
她自己的姻缘本身不就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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