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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惨遭遗弃秦香莲。”
这两句她故意讨了个巧,用的那唱戏的腔调,学得有模有样。
偏远里的宫人不明所以,只觉新鲜,都探头探脑地瞧,更有胆子大的“哧哧”地笑。
两句话唱完,把自己唱的入了戏,宁晚心掩面自怜,“可怜我苦守十余载,夫君一朝得势便弃我如敝履……”
“……过来。”魏澜跟她丢不起这个人。
宁晚心还没演够呢,仍站在原地嘤嘤啜泣。
魏澜忍无可忍,一把拉过她,警告道:“你再唱下去,杂家得势不得势不好说,弃你如敝履是必然的。”
宁晚心见他拧着的眉头松开,自己便也笑了,手上收力,攥紧了魏澜的手。
夜间在床上,宁晚心心里有事,久久入睡不能。
她怕吵醒魏澜,便蹑手蹑脚下了地,支开窗子,两手托腮,看天上的月亮。
十四的月也见圆如玉盘,想起那道没头没尾的圣旨,宁晚心微微眯起眼,决定中秋之后,寻个由头同陛下一谈。
分府这事儿倒是不急,选好址之后还要动土木,只要有心,何时竣工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至于是谁促成的这事儿,她心中也已然有了想法。
月光在她身上洒了一层柔和莹润的光芒,长发披散,侧脸的轮廓仿若能登九天揽月,却贪玩遛下凡间的神女。
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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