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十年前他十五岁,先帝登基,自幼侍候的小皇子分府离宫,封燕王。
彼时他尚且年少,为了保住小皇子得罪过不少人,燕王离宫时被人使手段留在了宫内。
失去皇子庇护,又被降格贬成内廷扫洒,魏澜彻底沦为鱼肉。
第一次见到宁晚心,是在盛夏的午后。他因为一些记不清的小事被先皇的一位娘娘处罚,长跪在御花园的碎石路上。
如今想来,当时炎热的暑气,若有似无的意识,汗液浸透的黏腻衣袍,仿佛被利刃厮磨的膝盖,都像蒙了层纱,只有那张稚嫩纯粹,漂亮得难以置信的脸,在魏澜心里留下了印记,一晃儿就是这么多年。
那时候宁晚心不满七岁,还是身份尊贵的小郡主,被养得极好。她不卑不亢,身上却难能可贵地没有一丁点儿郡主的架子。
“你还好吗?”她的声音仿佛在被炙火烤灼的魏澜身边,注入一股甘冽的清泉。
小郡主不知道从哪里讨来凉水和点心,掰开揉碎了喂给他。
那个味道说不上好,小姑娘不知道去哪儿玩过,手上还沾着泥土的味道。
她眼睛里还带着活泼的天真,不懂尊卑有序,端着澄净的白瓷杯盏,救一个被踩着头颅,低贱到尘泥里的陌生人。
宁晚心一定早已忘却,毕竟那对于当时的她来说,实在是过于微不足道的事。
也许在同母亲撒娇时提过一句,也许过后便遗忘。
但从那一天起,魏澜告诉自己,不论她需要与否,他都会用自己的方法护着她,让她永远那样无忧无虑地笑着,哪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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